十分“木苏里”一本书
看了几天,终于看完了。很“木苏里”的一篇文。
怎么说呢,我看木苏里的文不算多,这是第二本,第一本是《全球高考》,但我还是能轻松地认出木苏里的风格。她的文字词藻不算华丽,不会给人感觉在凹词句,但是觉得没人说她文笔不好。她就是有能力把读者能猜到的走向,用最朴实无华的笔锋,把主角之间的羁绊写得细腻动人。
“以至于他明明就在这个年纪里,却在某个瞬间想用“那一年”来形容这一幕。那一年,他喜欢的那个人在台上弹完一首歌,转身下台的时候,背上印着他的名字。台下的掌声热烈而经久,就像一场盛大的祝福。无人知晓他们在一起,但人人都曾见过他们在一起的样子。”在看文的过程中,我无数次感慨,木苏里真的好会写!她的文字,总是让人产生共鸣,以至于我反复想起高中的那三年、高三时的那个夏天,“那个季节已经有点微热了,满地狼藉收拾完,盛望出了点汗。他在换了店员的喜乐便利店里买了瓶冰水,把捂人的校服外套脱下来。他把外套甩到肩上,拎着水走出校门的那一瞬间,尘世间熙熙攘攘的人流在他面前的大街上穿行而过。他慌乱躁动的少年期至此仓惶落幕,一生一次,再不能回头。”
是一篇和我之间看的文相比,篇幅不大,但后劲很足。明明通篇不算虐,我看完却有点恍惚。其实有时候我会想,打动我的并不只是两个少年,还有书中描写的那段嚣张肆意的岁月。铺天盖地的考试,惨无人道的制度,明明很苦,但在A班同学蓬勃张扬的少年气下,我完全感受不到那种压抑。“有那么一瞬间,让人几乎生出一种错觉,好像他们还在附中,只是放了一场悠然长假。三号路依然长得没有尽头,梧桐荫还是枝繁叶茂。人间骄阳刚好,风过林梢,彼时他们正当年少。”我高中没有什么曲折离奇的故事,只有日复一日的学习,我时常感到压抑,我不会想回去,但是偶然看到雨后初晴的天空、天边的晚霞,我还是会怀念,没有特定的人特定的事,只是为了那段岁月、那个自己。
其实我觉得,主角和江添的感情挺平淡的,不是不爱,是我不太理解,为什么这么爱。他们从不打不相识,到后面的惺惺相惜,再到情难自抑,这个过程并不算长,他们真正在一起的时间,更是很短。可能因为刚好是彼此。江添不是矫枉过正,盛望也不是心血来潮。他们在相互帮助在慢慢了解彼此,也慢慢得知彼此无法言语的痛苦,少年的心动就是这样吧。
刚刚看完,还在恍惚。先这样吧,等我缓过来再来写感受。

一本健康的书
“刘旭同学,虽然老师确实要称赞你的创意,搞出了这么多稀奇古怪的设定出来,设想出了一个大断代之前的人类世界出来,但是老师还是要告诉你,你的这本《三国演义》是不行的,是不可能获得天授文约的。”
“你的这本《三国演义》,就是一本垃圾!”看到讲台上痛心疾首的老师,刘旭也是欲哭无泪,谁让自己一穿越就要直接面临这个世界最重要的文考呢?
“我上辈子虽然确实是码字的,但我是学历史的,不是写小说的呀!”刘旭叹了口气,回想起了这两天穿越发生的稀奇古怪的事情。
刘旭是昨天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清醒过来之后就发现,自己居然还在上学读书,而更加恐怖的是,这个世界的学校学的不是语数外,文理综,而是从头到尾都在学习如何写小说。
虽然也有化学,物理等等的课程,但是这些课程全都是为了学生们可以更好地写小说服务的。
学习刘旭不怕,甚至还有些得心应手,毕竟前世自己是考到985的历史系的,可如果整个考试都是写小说的话,那就有点问题了,刘旭不会呀!
虽然这个世界看上去方方面面都和地球差不多,一样都是现代文明的世界,有电脑,有手机,还有高中和老师,就连文字也是汉语。
但在默默的上了一天课,刘旭惊讶的发现,这整整一个上午的课里面,就贯穿了一个核心思想,那就是如何写小说,如何写一本不扑街,能够有读者追捧,能够的小说。
而穿越后的第二天,也就是今天,还是一个极为重要的日子,刘旭即将在今天迎来一个相当于高考的考试,在这个世界,这被非常通俗的命名为文考。
只听老师在讲台上不断叮嘱道“今天下午文考就要正式开始了,你们从8岁开始学习写小说,足足花了10年的时间,等着的就是这一天,你们一定要在这一天写出在你们脑海中酝酿了10多年的,那本最棒的小说出来,这样你们才有能够成为签约作家的机会,否则以后能够成功的机会无限约等于零,因为这是你们人生中唯一一个必定可以得到万人推的机会!”
“一个万人推会固定推荐给一万个读者,只要其中有1000个读者认可了你的小说,那无数人梦寐以求的文约就会自动浮现在你的面前,你们也将成为能够使用世界之力的签约作者!保护整个世界的重担,就交给你们了!”
虽然还是稀里糊涂的,但是在老师的安排下,刘旭只能无奈的进了考场。
说是考场,其实就是一个大型网吧,里面一排排放置的都是电脑,和地球的电脑几乎没有什么区别,只是不分主机和显示器,所有的电脑似乎都是一体的。
“好在我打字的速度挺快的!”刘旭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因为历史系的缘故,刘旭要看很多的文字,也要写很多的文字,所以电脑打字的水平还是相当不错的。
距离考试开始还有十分钟的准备时间,同时整个考试的时长足足有5个小时,要求是提交5000字以上的小说,这个时间对于刘旭来说可以说是绰绰有余,所以足够让刘旭思考一下,自己究竟该抄哪部小说。
没错,刘旭根本没有考虑过自己写的事情,放着地球那么多经典小说不抄,自己去写,这不是智障吗?唯一的问题就是究竟抄哪本。
不过刘旭能够选择的目标并不多,虽然说地球上的网络小说极为繁荣,刘旭也看过一些,但想要完整的抄下来是不可能的,自己记不住。
刘旭唯一能记住的,大概也就是和历史相关的小说,毕竟这样和自己的专业匹配嘛!
综上所述,刘旭要抄的目标,也就显而易见了。
忽的,开考铃声响起,刘旭点开软件,输入了自己的姓名,身份证号,以及准考证号,再拍照登记,进入了小说的写作后台,写下了这本小说的第一句话“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是的,在经过不是很负责的思考之后,最终被刘旭拿来抄袭的作品,就是古典四大名著之首的《三国演义》。
毕竟如果说哪本小说和历史的关联最深,那无疑就是三国演义了。
而且刘旭本人也非常喜欢这本小说,他之所以会选择历史这个专业,也是因为受到了三国演义电视剧的影响,他对整个三国历史,不管是正史中的三国还是演义中的三国,全都可以说是倒背如流。
在如此的先天条件下,不抄三国演义,那抄个锤子。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刘旭忘我的写作,直到电脑屏幕上忽然弹出一个提示,说还有10分钟考试结束,提醒考生们进行最后的收尾工作等等。
直到这个时候刘旭才发现,自己似乎有些过分的专注了,结果导致遗忘了很多的东西,比如校正,也就是检查错别字。
因为写的过于顺畅,而刘旭就是天生的快枪手,4个多小时的时间下来,刘旭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已经手打了将近1万字,把整个三国演义的第一章:宴桃园豪杰三结义斩黄巾英雄首立功给写完了。
不过因为刘旭没有记全原本,而且文言文在这个世界大概率也是看不太懂的,所以改成了更加好读的白话文。而同时,这也显出了文言文的精炼来了,所以原本才3000字左右的第一章,在刘旭的笔下被扩充到了10000字左右,从一章变成了三章。
而在刘旭完成了这些添油加醋之后,原本其实有些单薄的三国演义开篇,算是丰满了很多。而更加重要的是,这个完全不知道华夏历史,更不知道各种特有的华夏历史名词的异世界读者们,大概能够看懂一些了,否则如果真的看原文的话,那就算是神仙也不可能看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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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被骗了,这些都是同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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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网上看到不少读者抱怨:以为买了一本新书,买回家一看目录和内文才发现早就看过,原来是旧书换了个新名字!
其实这种现象在外文书引进里并非新鲜事,比如大家都很熟悉的《汤姆叔叔的小屋》:
一句“大伯”,搞得小编忍俊不禁,美国文学突然就亲切了起来。
Uncle Tom's Cabin ,虽说uncle这个单词确实涵盖了叔叔、伯父、姨夫等所有男性长辈的意义,但“大伯”一出,本土化程度骤然提高。
今天的推送来自公众号“1天1本书”
回想一下,外国文学里,有不少作品都是以书中的主要人物命名,比如我们都非常熟悉的《卡拉马佐夫兄弟》《安娜·卡列尼娜》《大卫·科波菲尔》。
但除了这些鼎鼎大名的作品,其他小众作家和作品要是这么干,读者可能就有点摸不着头脑了,编辑更得为销量捏一把汗。
面对陌生的人名、陌生的作者,普通读者眉头一皱,可能就再也不会回头。因此不少国内的译者和编辑在出版时都会放弃原作名,重新拟定一个和内容相关但更有吸引力的名字。
例如法国自然主义代表作家左拉的作品
以《失乐园》《紫阳花日记》等书为国内读者熟知的日本作家渡边淳一,他的作品1992年 在首次被译介时也难逃毒手,被译为
《贞洁的厄运》《淑女的眼泪》《朱斯蒂娜》《美德的磨难》 全都是法国情色专家萨德侯爵的同一本书。
一书,只有新经典文化出版时采用了原作名 Winesburg, Ohio
Olive Kitteridge
不过在最新的版本中,又恢复了最初的名称。
说到意译书名,清末民初的翻译家林纾应当算是鼻祖级人物了。
他翻译的小说由于风格独特,极具创造性,也被称为 。在近代文学史上,林译小说第一次将众多的外国作家及作品引介进中国。
虽对原作进行了大量改编,但依然大大开阔了中国作家们的眼界和艺术视野,鲁迅、周作人、郭沫若等人都是他的读者。
在他的翻译中,能明显看出译者的用心和价值判断。他将小仲马的
不过像林纾这类对原书进行大量删改、又文言成文的大胆做法在今天必定是无法被接受了。
的清末思想家严复则是最早提出翻译有 三难的译者。“信”指意义不悖原文,即是译文要准确,不偏离,不遗漏,也不要随意增减意思;“达”指不拘泥于原文形式,译文通顺明白;“雅”则指译文时选用的词语要得体,追求文章本身的古雅,简明优雅。
对于大部分译者来说,兼顾三点几乎不可能,如何取舍,孰轻孰重,则是每个译者的个人选择了。
哪个译名好,多数时候真是难做判断。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下面就来看几组偏向不同的译名,各位读者看完也不妨选一选,自己更喜欢哪一个。
首先是上海译文出版社和译林出版社对石黑一雄多本作品的不同译名。
Never Let Me Go ,而2018年上海译文的最新版本则摇身一变换了个
The Remains of Day
When We Were Orphans
类似的还有英国女作家珍妮特·温特森的自传 Why Be Happy When You Could Be Normal? ,这位“叛逆”女作家16岁便从道德约束极强的基督教家庭出逃,从此过上了让母亲咋舌的“不正常”的生活。
,而台湾木马文化则译成了截然相反的
A Writer's People ,不难看出编译者不同的小心思。
盘点了这么多,不知你是否也想起了些什么。
你见过哪些译名差异大的外文书?小编已经看花眼,剩下的就交给各位读者来补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