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评论消息 >> 正文

中式魔幻现实主义内核的神鬼故事

更新时间: 2025-08-27 19:19:17

阅读人数: 422

本文主题: 中国魔幻现实主义作品

无论是我的父亲一辈,还是之前的同事,都曾经讲过“鬼打墙”的故事。走路还是开车,无论朝向哪个方向,最终都是回到原点,折腾一晚上直到东方发白才最终走出来。还有“鬼火”等传说,现在当然知道是白磷自燃,但小时候的我们几乎都是在这些神神鬼鬼的故事中长大的。我小学阶段还有一个启蒙读物就是《聊斋志异》,住在奶奶去世的房间里,深夜在被窝里梦见“席方平”在地狱经历酷刑,半夜醒来已经大汗淋漓。

中国神话传说民间故事里的“神神鬼鬼”其实就是民族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也能从中看出这个民族的普遍心理来。“讲鬼故事的时候,是一个民族的心灵最不设防的时候。”文化学者张一南的《中国人的神神鬼鬼》一书中从“自序”里提及一个概念“中式魔幻现实主义”,指中国人擅长借神鬼之事,写现实之理。这个特点贯穿整个中国文学的历史发展进程,无论楚辞唐诗,还是《搜神记》《聊斋志异》,作者用心理学和人类学的方法来拆解探索中国人心底的世界,同时通过文本对比分析中国人说话的特点与中式恐怖的内核。作者无意把书籍学术专著化,而是通过大家耳熟能详的故事入手,用生动有趣的语言传达学术观点。

作者介绍的第一本书是晋朝干宝的《搜神记》,这部让蒲松龄也为之魂牵梦萦的作品为什么有如此大的魅力?《搜神记》是作者搜集各地故事集结成书,是“志怪小说的百衲本”。魏晋时期的志怪小说并不是有意识的虚构,而是正史里不会记载下来的另一种真实的历史。

比如《牛郎织女》的故事,在《搜神记》里就有记录,在于赓哲教授的讲解中,西汉时期的石像就已经有牛郎织女的雏形了。牛郎织女的故事版本和董永七仙女的故事如出一辙。在《搜神记》里,董永是一个士族,与父亲相依为命,后来卖身葬父。随着时代发展,牛郎织女的故事版本了,牛郎身份变成了穷人,父子矛盾演变成了哥嫂冲突,男耕女织的组合符合社会文化角度,也符合神话学意义。春秋战国时期的“秦晋之好”,这种古老的通婚传统渐变成了被黄河隔断的秦国和晋国,黄河也就成了银河。牛郎织女的原型神话,就这样渐变成为不同时期的民间传说。

作者也提及如今网友热议的牛郎“拐卖人口”问题,民间传说故事要回归到时代语境中,一方面是古代存在的陋习,一方面也要了解讲故事人的语境,也就是字面意思,更多是民间农民与妻子男耕女织,妻子早逝爱情故事的神仙版本,本着故事大团圆原则让故事有了一个可以安慰人的结尾,否则织女被骗被强迫,怎么可能还有鸟儿搭鹊桥,还有古往今来的诗人写诗篇来羡慕这对神仙眷侣。

民间四大传说其实就是士农工商四个阶层的故事,这是中国人内心深处的一套心理模型。

除了解读《搜神记》中的神鬼故事模型,作者也谈及了中古的仙鬼诗。诗仙李白的偶像是屈原,李白的寻仙诗也受《楚辞》影响。屈原的游仙诗有着梦想破碎的轰轰烈烈美感,汉朝神仙赋与汉乐府更多寻仙问药游山玩水歌颂长生,魏晋时期的曹植《洛神赋》、鲍照、陶渊明的挽歌都对唐代的鬼诗有直接的启发作用,李贺有诗“秋坟鬼唱鲍家诗”。

李白的神仙诗大抵为年轻时写就,大家熟知的《梦游天姥吟留别》就是李白沿袭郭璞《游仙诗》的结构,从寻仙开端写现实风景,再而是通往仙境,“虎鼓瑟兮鸾回车,仙之人兮列如麻”都是借鉴楚辞与汉乐府,最后梦醒“且放白鹿青崖间”走向隐逸主题。

李贺跟随李白的脚步,如《金铜仙人辞汉歌》更有王朝衰落气象。李贺写鬼但诗中无鬼,但写出了诡异之感。“ 百年老鸮成木魅,笑声碧火巢中起 。”他擅长用色彩和声音来铺陈环境的阴郁,这种视觉听觉引发的巨大想象力就是中式恐怖的精髓。

整本书作者其实是按照中国神鬼作品发展脉络来梳理,大众熟知的神魔小说《西游记》实际上是一本关于修心的故事,《封神演义》是中国人的灵魂谱系,代表中国历史演进的各种规则与中国人的思维方式。蒲松龄的《聊斋志异》则是神鬼小说的集大成者,蒲松龄心目中的完美女性和对美好生活的想象都在小说中体现,比如天真烂漫的婴宁。

昨天看了《封神》电影第二部,失望之情翻江倒海,完全脱离了中式恐怖与神鬼小说中的中国历史发展内核,可以改编但不能用西方思维套中国神话故事,如作者总结姬发:是中华民族记忆中第一个真切可感的帝王,是中国人人格系统的主体形象,可不是个恋爱脑。

中式魔幻现实主义内核的神鬼故事

《封神演义》,中国版魔幻现实主义

上映22天后,电影《封神第一部》票房突破18亿元。网友们津津乐道于“封神质子团”的颜值和业务能力,催票房为闻太师凑齐回朝路费,调侃费翔的口音是“商务殷语”……每一站路演,都诞生一个新梗。

晚明的那位民间文学家(《封神演义》作者通常认为是许仲琳,但历来有不同看法)大概想不到,自己为给女儿挣嫁妆写出的书,会成为后人眼中的国民神话、文艺创作者的“素材富矿”,俘获一众21世纪的年轻男女。(剩余5594字)

文章会员,69元300篇文章超值畅读!

0001-1-1 0:00:00

本土歌剧《尘埃落定》感动首演魔幻现实主义诠释人间大爱

《尘埃落定》演出场景。 上游新闻记者 高科 摄

本报讯 (记者 赵欣 实习生 王偲航)凝重肃穆的舞台,赫然立着一座四层楼高的土司官寨,寨楼上白幡迎风招展,音乐响起,画卷展开……

昨晚七点半,改编自作家阿来茅盾文学奖同名巨作、重庆市歌剧院重磅打造的歌剧《尘埃落定》迎来全国首演。

一个声势显赫的康巴藏族土司,与汉族太太生了一个傻瓜儿子,这个傻子看似与现实生活格格不入,却拥有超时代的预感和举止,度过了堪称传奇的一生……

阿来名作《尘埃落定》正是这样一个故事。小说1998年发表,在被川剧、舞剧等多种艺术形式搬上舞台后,首个歌剧版也终于在重庆问世。

文学意义上的《尘埃落定》,代表了中国魔幻现实主义创作的高峰,呈现藏域风情的神奇魅力,令人神往。

在魔幻现实主义题材与歌剧艺术嫁接的过程中,艺术家对全剧的主题有了新的考虑。

“类似的艺术风格在中国歌剧史上没有可借鉴先例,我们认为,魔幻现实主义说到底也是现实主义,作品的主题也体现着人类社会终极母题——爱,以此为基础展开,讲述一段文明战胜愚昧、先进战胜落后的故事,藉此带给观众关于爱的思考。”该剧出品人、市歌剧院院长刘光宇说。

他介绍,歌剧将以土司的视角与贵族的角度去观照历史进程,“与小说相比,舞台上会设置更为丰富的戏剧冲突。”

现实主义、人间大爱这样的关键字也给了舞美设计师启示,原本听起来有些玄乎的魔幻现实主义,也就找到了视觉呈现的支点。

舞美设计师丁丁供职于国家大剧院,此前已有《金沙江畔》等多部歌剧杰作问世,接受《尘埃落定》的委托后,他多次深入藏区采风,“舞台上这座官寨的原型,就是有名的马尔康卓克基官寨。”

暗淡的灰是舞台主色调,刘光宇对此解释,“色彩是沉重的旧制度的隐喻。”

整个舞台看上去神秘、厚重又丰富多彩,丁丁认为,这样的安排既是藏区生活现实的反映,也是魔幻现实主义风格隐喻的传递,“这部剧舞美风格比较丰满,因为藏族生活本身比较丰满,地域特色是这样的,歌剧本身也需要浑厚的布景来辅助实现一种视觉满足感,在这背后完成整部作品上层建筑的构建,借此打动观众。”

记者注意到,令全场观众都感到震撼的是,最后一幕眼睁睁看着舞台上那座高大的官寨轰然坍塌,全场积聚的情绪也在最后一刻彻底宣泄,掌声雷动,经久不息。

“这是整部作品最后的升华,也是终极隐喻,旧制度就此彻底瓦解,历史翻开了新的一页。”刘光宇说。

作家阿来本人并未参与此次歌剧版工作,编剧由冯柏铭、冯必烈父子担纲,阿来授权改编。刘光宇说,故事有个最大的改变:“傻子”二少爷不傻了!核心人物重塑,也带来全新体验。

歌剧《尘埃落定》也是文化和旅游部“中国民族歌剧传承发展工程”重点扶持剧目。主创阵容堪称强大:导演是中央戏剧学院原副院长廖向红,作曲为著名作曲家孟卫东,指挥则是中央歌剧芭蕾舞剧院常任许知俊。“合力再造经典,是我们的心愿。”刘光宇说。

黑米吧

欢迎來到黑米吧指南,我们致力于提供全方位的日常生活健康知识,涵盖了各方面的科学知识,是值得信赖的社区。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