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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开局在阳谷县当都头

更新时间: 2025-06-26 13:2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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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主题: 起点中文网小说阅读水浒苏都头

“苏都头,快些去吧,知县相公可又要发怒了。” 眼前站着一个男人正满脸焦急看着苏武。 苏武也看去,这人身穿皂色公衣、胸前系着红巾、头戴范阳笠,腰间还别着一把不算很长的腰刀…… 苏武有些发愣,左右看了看,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古装剧里的榻上,一间稍显老旧的房屋内,左右还有一些古代的家具,倒也没其他多余的东西了。 苏武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发现自己的衣装打扮与眼前这个汉子很是相似,转头也看到了榻边也放着一柄腰刀…… 死了,这是确定的,准确来说是牺牲,牺牲在了西南边陲打击犯罪的战斗里,也算死得其所。 穿越了?这有些不确定,毕竟那都是故事里的事。 苏武从榻上坐起身来,发现屁股传来一种火辣辣的疼痛直冲天灵盖,疼得他下意识龇牙咧嘴起来:“哎呀……” 眼前的男人连忙上前来扶:“都头慢些慢些,昨日才挨的杀威棒,虽然只有十下,已然也是肿胀起来了,好在兄弟们下手知道轻重,但今夜若是还猎不到景阳冈上的那只大虫,明日知县相公怕就不是这么好打发的了……” 苏武只感觉这屁股是真他妈疼! 哦,想起来了,苏武想起来了…… 他是阳谷县的都头,最近景阳冈上陡然来了一只正值壮年的吊睛白额大虫,已然吃了不少来往阳谷县的商旅之人。 这事已然闹得人心惶惶,景阳冈是附近州县的交通要道所在,州府里下了几番催促的公文,让阳谷县派人捕杀大虫,阳谷知县孟义自然就把这个任务下到了县衙都头苏武的身上。 苏武也是想尽了办法,不仅带着手下心腹的衙差十几人,还纠结了十里八乡的猎户四五十人。 一个来月了,夜夜往景阳冈上去捕,大虫没捕到,还损失了七八个猎户。 一捕不到,二捕不到,州府里的公文也就越发严厉,知县也无奈,只有更加催促苏武去捕。 这不,久捕不到,知县孟义也被上司连连训斥,苏武这个都头也就挨了板子,不仅苏武挨了板子,连带一些衙差与猎户都跟着挨了板子。 其他人倒也还好,苏武是知县孟义亲自盯着打的,虽然打人的衙差也放了水,但苏武着实也被打得不轻…… 苏武忽然脑袋里想起了这些,陡然心中一惊,真穿越了? 这事怎么听得这么熟悉? 这不是武松打虎的故事吗?三碗不过岗,武松喝醉了上了景阳冈,酒醉之下,一通乱拳给这景阳冈上的大虫打死了…… 然后……武松就变成了阳谷县的都头。 想到这里,苏武心中一惊,原来我穿越成了武松前任的那个都头了? 倒也合理,人家干了你干不了的事,人家自然就成了都头,你自然是哪凉快哪待着去。 这不倒霉催的吗? 苏武摸了摸自己那火辣辣的屁股,疼得是那么真实,疼得是那么的……疼! 这虎怕是难打,这屁股怕还要挨板子…… “都头,都头……”眼前的汉子看着苏武发愣的模样,便喊了两声。 “嗯,我活着呢……”苏武随口答着,活着,真好。 眼前这汉子显然是苏武在衙门里的心腹,名叫董坚,阳谷县的衙差。 “都头也不要太心急了,今夜,咱们总能想到办法的……”董坚只以为自家都头是急火攻心发了懵,所以安慰两句。 苏武心中也想,打枪他行,打架他也算受过专业训练,也是一把好手,打虎,一时之间他都不知道从何下手,还是一只已经吃了七八个专业猎户的壮年猛虎。 难道……真的一个滑铲过去? 更何况捕虎这件事也没那么简单,这在山中的老虎也不傻,它在暗处,人多势众的时候,它也会躲着不出现,有人落单的时候,就很容易葬身虎口。 即便大批人马搜捕的时候碰到了,虎在山中来去如风,追都追不上…… 这可怎么捕? 说起来,苏武这屁股,也是真冤。 “走吧走吧,也别让知县等急了……”苏武摸着他的屁股,出门而去。 看着阳谷县的街道,人来人往,街边小楼多是二层,诸般店铺也是鳞次栉比,忽然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记忆里,这阳谷县也是极为繁华富庶之地,有运河从县里过,更是商贾聚集所在,也是官府水路收税的关键节点之一,要问什么运河? 大名鼎鼎的南北大运河,从隋朝开凿之后,历朝历代几经更易,但这条运河一直都是南北经济沟通的大动脉,如今这大宋朝的富庶,这条运河的作用也是极大。 只是这大宋朝,好似也到了亡国的边缘,北方辽国倒是其次,辽国再北,女真人已然开始要崛起了。 想不得这么多,苏武就这么随着记忆走到了县衙里。 倒也不去公堂,直接往后衙去,知县孟义五十来岁,早已是老头模样。 这家伙,说他是好人吧,他又能收阳谷县鼎鼎大名的西门大官人的钱,胡乱定了潘金莲杀武大郎的案子。 要说这家伙是坏人吧,武松杀人报仇之后,他又能轻判案件,给武松留了一条活路。 知县孟义看着苏武进来,却也先问:“十个板子,倒也还好吧?” “知县相公留情,卑职无妨。”苏武也知道这话语该怎么答。 说起来,“相公”这种称谓,最早专门指那些朝廷里的高官大员,乃至宰相之类。 也不知为何,而今这大宋,相公泛滥了,是个文官,但凡要表示尊敬,下面人便称相公。 孟义叹了一口气:“唉……也不是非要与你过不去,也是上官实在催得紧,屡屡训斥几番了,再捕不到这只大虫,本县也就要告老还乡了,无奈何也……” “相公自有相公的难处,我等自是奋力就是……”苏武答着,心思已然在旁处了,只想,也不知武松这个莽夫什么时候会到景阳冈来。 “唉……去吧去吧,明早啊,希望能收到你的好消息,到时候啊,你要什么好处,本县都允了你就是了……” 孟义,显然真是压力山大,若不是身份差距,说话的语气里,就差乞求了,也是无奈,总不能让他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儒生亲自去打虎吧? “这就去了!”苏武一拱手,出门去。 站在衙门口,看着眼前十几号心腹衙差,这个提着刀,那个举着叉,有人背弓箭,有人提硬弩…… 看起来也不是没有战斗力,只是一个个愁眉不展,只看着自家都头。 “都头啊,这只大虫可太难捕了,人多就躲,人少就出,碰上了又追不着,昼伏夜出,林子又密,射也射不到……这可如何是好啊?” “是啊,都头,我等也不是怕死懦弱之辈,咱们也使尽了力气,兄弟们伤也有伤了不少,猎户们死也死了七八个,这么下去,可不是个事啊……”

水浒开局在阳谷县当都头

水浒:大宋要完

政和五年的第一场秋雨沥沥拉拉,下了两天半。 清风寨大营,黄土铺就的校场成了翻浆地,无处下脚。 今日操练取消,本应躲懒偷闲的寨兵却全都聚拢在伙房门前的空地上,垫脚抻头往门里张望。 伙房里。 花荣抄起斧子,两下便砸碎了一眼灶。 他把斧子一抛,丢给身旁的马贤,又捡了一把丢给马齐,吩咐道:“两排小灶,全都砸了,一个也不许留。” 兄弟俩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得令。” 花荣拍拍手,出了伙房。 原本乱哄哄的寨兵全都闭了嘴。 花荣看着自己手下的寨兵,却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 穿越至今已有小半月,半步都不曾离开大营,甚至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身逢北宋末年乱世,活着本就不易,甚至想找个体面的死法也难。 只要一闭眼就能梦到自己自缢惨死,家破人亡。 可在大营里就安全了? 也不见得! 覆巢之下无完卵,谁又能独善其身? 别说似他这般的微末武将,就连高坐龙椅的官家赵佶,不还是父子两代皇帝连带着朝中重臣王孙贵女和无数金银财宝,被金人一勺烩了。 何其窝囊! 除了远虑,还有近忧。 刘高空降清风寨半年有余,稳住局面之后,开始插手大营军务。 不仅要下马管民,还要上马管军。 花荣哪肯让刘高染指大营军务? 所以有些事,得尽快做。 正走神的时候,人群后面传来一声惊呼:“将军息怒,斧下留情!” 花荣抬眼一看,急匆匆跑来的军汉正是虞侯许敬。 清风寨五百寨兵分作威字营和武字营,威字营由花荣亲领,下辖三都,每都百人。 第一都是花荣亲兵,都头马贤。 第二都都头马齐,马贤胞弟。 第三都都头何三水,人称何大胆。 许敬原是武字营指挥使,不过刘高插手军务之后硬塞了一位亲信翘了许敬的位置。 这个亲信不是旁人,正是刘高妻弟白玉明。 许敬则被提拔为掌管清风寨钱粮后勤的虞侯。 虞侯比营指挥使还要高上半级,地位只在刘高和花荣二人之下。 奈何刘高对钱粮抓得紧,半点不假外人之手。 所以许敬这个虞侯成了摆设,空有个名头,位高,权却不重。 “末将斗胆。”三五步之外,许敬躬身抱拳,苦劝道:“这锅不能砸呀!” 正在此时,马贤马齐两兄弟从伙房中钻出来。 兄弟俩气喘吁吁,对视着会心一笑,马齐走出一步,拱手朗声道:“将军,十三口小灶砸完了,一个不剩。” 话音刚落,人群嗡的一声乱起来。 大伙这才恍然,原来砸的不是大锅,而是小灶。 许敬怔住,失声道:“砸......砸小灶?” 花荣看看许敬,对着寨兵们摊手笑道:“往后营中只能做大锅饭了,兄弟们不介花某到诸位锅里抢饭吃吧?” 人群静悄悄的,安静得可怕。 寻常寨兵本来就吃大锅饭,砸了小灶看似和大伙无关。 可事实上真的无关么? 有个胆大的寨兵憨笑着道:“能跟将军在一个锅里搅勺子是大伙的荣幸,就怕将军吃不惯。” “吃不惯也得吃。”花荣道:“承蒙诸位兄弟看得起,捧我做这个武知寨。在我眼里,诸位都是我的手足兄弟,既然都是手足,哪有我喝酒吃肉,诸位吃糠咽菜的道理?” 这番话轻飘飘的,却掷地有声,大伙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都愣住了。 花荣又说:“对了,从明天开始,改一日两餐为三餐,总不能让大伙饿着肚子操练。” “这......” 台下鸦雀无声,紧接着炸开了锅。 要说砸小灶带来的是心灵上的冲击,改一日两餐为三餐这可是实实在在的好处了。 毕竟多出来这一顿饭,会落进大伙肚子里。 如何不让人激动? 马齐道:“将军英明!大伙说,是不是啊?” 花荣轻笑着,对马齐道:“好,既然你也说我英明,那我再立个规矩,从今往后,咱们当将官的要做表率垂范,不仅要跟兄弟们同吃大锅饭,还要跟着兄弟们一块操练,谁敢偷懒,别怪花某的鞭子不长眼。” 寨兵们又是心头一震。 将军说的是“咱们”而不是你们。 这就是说,这个表率垂范,也包括将军。 人群立刻轰乱起来。 这些寨兵,个个涨红了脸,握紧了拳,更有人眼里涌动着水光,似乎胸口憋着一团气,马上要喊出来。 好一会,才有人目光炯炯的看着花荣,单膝跪地,握拳捶胸,怒吼道:“愿为将军效死!” 这一声“愿为将军效死”就像是发动了多米诺骨牌,仿佛一颗石子掉进平静的湖面,荡起一层涟漪。 以花荣为中心,涟漪所到之处,无人例外,黑压压跪倒了一大片。 数百双眼睛,就那么亮晶晶的盯着他。 花荣摆摆手道:“好了,今天养精蓄锐,明天开始操练,都散了吧。” 等花荣和许敬走后,马齐对着众人笑骂道:“将军的话,大伙也都听见了,往后老子也得跟着你们一块练,要是哪个狗日的偷奸耍滑,将军的鞭子饶得了他,老子的哨棒饶不了他。” “都头说笑,不卖力的是烂舅子!” 这句烂舅子指桑骂槐的意味很明显。 武字营指挥使白玉明是刘高妻弟,也就是小舅子。 而且这白玉明仗着他姐夫的势,向来作威作福。 “就是,烂舅子才偷懒。” “将军待咱们如手足,谁敢不效死?” “......” 远处,花荣听见叫嚷,回头看了一眼,会心一笑。 许敬心悦诚服的说道:“将军英明!” 花荣轻轻摇头。 许敬正色道:“末将出自真心,非是恭维之语。” 花荣顿住脚步,不动声色的问道:“那你说说,英明在哪?” 许敬抬眼热切的看着花荣,心里彻底服了。 “那小灶,砸得痛快,末将只恨没有机会亲自动手。” 有句话叫不患寡而患不均,从今往后,别管是谁,只要在大营,要么吃大锅饭,要么饿着。 这一砸,砸出个爱兵如子,砸出个公平公正。 至于改两餐为三餐,说是对大伙有活命之恩也不为过。 别小瞧这一顿饭,穷苦百姓因为一顿饭饿死的可不在少数。 最后将军亲自表率垂范,跟大伙一块操练,那就更了不得了。 这可真真是官兵平等了。 不用想,眼下的大营,正应了寨兵们那句话:愿为将军效死! 话锋一转,许敬迟疑道:“末将斗胆,只有一条......” 花荣扭头笑道:“虞侯是担心花某吃不得苦,食言而肥,让这些规矩成了摆设吧?” 许敬讪笑道:“英明不过将军,末将这点小心思,实在瞒不过将军慧眼。” 花荣心里苦笑,眼下的危局,他不吃苦,刘高就要吃他。 当着许敬,却不能这么说。 “老许,你不是外人,我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咱们武人的荣辱不是朝廷赏的,而是靠自己和手下兄弟们挣来的。跟兄弟们同甘共苦,难道不是本该如此?你不拿他们当人看,他们怎么愿意随着你冲锋陷阵?” 这话何止是掏心窝子,简直就是诛心之言,甚至是大不敬! 许敬刚要开口,只听花荣又抬手指着远处,自嘲道:“要我说,从前,咱们都错了!不说别处,就说附近的清风山、二龙山和桃花山,这三处贼窝的土匪难道是石头里蹦出来的?说是不忠不孝的刁民,其实你我心里都清楚,走投无路的逃兵就不在少数。但凡有得选,谁愿意良人不做,冒着杀头的风险落草为寇?” 许敬听得冷汗连连,口干舌燥,越想越觉得心惊肉跳,跟清风寨情况相似的,又何止于一州一府? 如此说来,这朝廷岂不是要完?

第1章 什么?让我去打虎?

第1章 什么?让我去打虎? “苏都头,快些去吧,知县相公可又要发怒了。” 眼前站着一个男人正满脸焦急看着苏武。 苏武也看去,这人身穿皂色公衣、胸前系着红巾、头戴范阳笠,腰间还别着一把不算很长的腰刀…… 苏武有些发愣,左右看了看,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古装剧里的榻上,一间稍显老旧的房屋内,左右还有一些古代的家具,倒也没其他多余的东西了。 苏武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发现自己的衣装打扮与眼前这个汉子很是相似,转头也看到了榻边也放着一柄腰刀…… 死了,这是确定的,准确来说是牺牲,牺牲在了西南边陲打击犯罪的战斗里,也算死得其所。 穿越了?这有些不确定,毕竟那都是故事里的事。 苏武从榻上坐起身来,发现屁股传来一种火辣辣的疼痛直冲天灵盖,疼得他下意识龇牙咧嘴起来:“哎呀……” 眼前的男人连忙上前来扶:“都头慢些慢些,昨日才挨的杀威棒,虽然只有十下,已然也是肿胀起来了,好在兄弟们下手知道轻重,但今夜若是还猎不到景阳冈上的那只大虫,明日知县相公怕就不是这么好打发的了……” 苏武只感觉这屁股是真他妈疼! 哦,想起来了,苏武想起来了…… 他是阳谷县的都头,最近景阳冈上陡然来了一只正值壮年的吊睛白额大虫,已然吃了不少来往阳谷县的商旅之人。 这事已然闹得人心惶惶,景阳冈是附近州县的交通要道所在,州府里下了几番催促的公文,让阳谷县派人捕杀大虫,阳谷知县孟义自然就把这个任务下到了县衙都头苏武的身上。 苏武也是想尽了办法,不仅带着手下心腹的衙差十几人,还纠结了十里八乡的猎户四五十人。 一个来月了,夜夜往景阳冈上去捕,大虫没捕到,还损失了七八个猎户。 一捕不到,二捕不到,州府里的公文也就越发严厉,知县也无奈,只有更加催促苏武去捕。 这不,久捕不到,知县孟义也被上司连连训斥,苏武这个都头也就挨了板子,不仅苏武挨了板子,连带一些衙差与猎户都跟着挨了板子。 其他人倒也还好,苏武是知县孟义亲自盯着打的,虽然打人的衙差也放了水,但苏武着实也被打得不轻…… 苏武忽然脑袋里想起了这些,陡然心中一惊,真穿越了? 这事怎么听得这么熟悉? 这不是武松打虎的故事吗?三碗不过岗,武松喝醉了上了景阳冈,酒醉之下,一通乱拳给这景阳冈上的大虫打死了…… 然后……武松就变成了阳谷县的都头。 想到这里,苏武心中一惊,原来我穿越成了武松前任的那个都头了? 倒也合理,人家干了你干不了的事,人家自然就成了都头,你自然是哪凉快哪待着去。 这不倒霉催的吗? 苏武摸了摸自己那火辣辣的屁股,疼得是那么真实,疼得是那么的……疼! 这虎怕是难打,这屁股怕还要挨板子…… “都头,都头……”眼前的汉子看着苏武发愣的模样,便喊了两声。 “嗯,我活着呢……”苏武随口答着,活着,真好。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1 / 2)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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