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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励志的青春之歌

更新时间: 2025-07-21 11:5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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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主题: 戏剧冲突名词解释

音乐剧《烽火·冼星海》 陈乾摄

音乐剧《烽火·冼星海》由南方歌舞团创排,陈晓琳编剧,杜鸣作曲,谭颖任总导演。该剧是广东省纪念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70周年的献礼之作,于2015年9月在广州首演,2016年进行了提升与打磨。改版复排的《烽火·冼星海》成功入选了文化部2016年度国家舞台艺术精品创作工程重点扶持项目,并于2017年3月进京参加由文化部举办的“全国舞台艺术优秀剧目展演”活动。

作品共分两幕八场,时长约120分钟。情节说的是1935年,留学巴黎的冼星海满怀音乐报国之志回到上海,遭遇种种坎坷,走投无路时意外结识了塞克、钱韵玲、王晓歌、光未然等热血青年,并携手投身抗日救亡活动。剧中着重刻画了以冼星海为首的血气方刚的爱国青年如何以音乐唤起民众团结抗日,以及到达延安后,冼星海酝酿旷世之作《黄河大合唱》背后的故事。

该剧以广州音乐家冼星海在抗日战争历史背景下的音乐历程为主线。编剧为全剧编织了三条情节线:一是剧中四位主要人物冼星海、塞克、钱韵玲、王晓歌之间委婉含蓄的爱情之线;二是“烽火连天、生灵涂炭”的抗战岁月中,英勇悲壮的生死之线;三是以冼星海为主的热血青年在国家与民族的生死存亡之时,志同道合、炽热崇高的爱国之线。编剧以虚实结合的人物设置,讲述了冼星海鲜为人知的音乐创作、实践和成长的故事,展现了以冼星海为代表的一代热血青年在抗日的烽火年代中忧国忧民,为了民族的解放奉献青春甚至生命的爱国主义情怀。

近两年创作并首演的有关“星海”题材的音乐舞台剧,包括军委政治部歌剧团创排的歌剧《天下黄河》和中国歌剧舞剧院创排的歌剧《星海》,加之改版复排的音乐剧《烽火·冼星海》共有三部。三部作品搬上舞台的时间相隔不远,题材扎堆的情况为该剧在二度创作和修改上提出了更为严苛的要求:将这样一位尽人皆知的伟大音乐家和其作品流畅地融入故事中,在舞台上呈现其生平事迹、创作历程及人格品质之余,还要避免观众有流水账或大事记一般的观剧体验,并非易事。总体而言,本剧的亮点有四:

第一,生活化还原出彩。《烽火·冼星海》除了充分展现冼星海的创作才能和爱国情怀之外,也将生活窘迫、无力赡养母亲被迫当琴的星海;创作时爱吃白切鸡、爱喝白糖水的星海;创作受困时借机找茬以驱赶塞克家的鸡宣泄“私愤”的星海,呈现于观众面前。生活中的“书生气”与“孩子气”反而为音乐家增添了有血有肉的光彩。全剧在人物塑造上的“生活化”还原,使人物形象更加鲜活立体,真实可感。

第二,虚设人物大放异彩。该剧在尊重史实的前提下,以虚实共济的手法,选取了1935年冼星海从巴黎回国到1939年创作完成《黄河大合唱》这一作曲家短暂人生中最华彩的部分呈现给观众。剧中王晓歌这一人物是虚构的,其人物设定是钱韵玲的闺蜜、塞克暗恋的对象,以及星海的学生、崇拜者和暗恋者。这一人物的塑造极大地增强了该剧的戏剧色彩。当其选择掩盖爱情远走太行参加革命,成全被蒙在鼓里的星海与韵玲之时,当其由一个“文艺青年”成长为一个勇敢的战士,最后在战斗中为保护老乡选择与敌人同归于尽之时,深切感人,为全剧营造了巨大的戏剧张力,推动了主题的升华。

第三,如歌唱段添彩。该剧的音乐创作将民歌和抗战救亡歌曲以及当代流行音乐元素三者有机地植入戏剧叙事性语境和抒情氛围中来,使得那些老歌在戏里既不是演唱会般的串烧再现,更不是背景音乐,而是整个音乐结构中不可或缺的部分。在情节和戏剧冲突的关节点上,使用冼星海创作的歌曲融入剧情,且推动着剧情的发展。在塑造人物上,以作曲家的自创音调为主,采用歌曲化的写法,将如歌般的旋律赋予人物性格和内心世界的刻画,在与主题的衔接上自然贴切,整体风格协调统一,可听、传唱性强。剧中所使用的广东和陕北的民间音乐等素材,如反复再现的广东民歌《顶硬上》等,则是运用音乐剧音乐的戏剧性思维和现代作曲技法加以整合,展现了人物性格和地域风情。该剧从剧情和冲突展开的需要出发,通过男声重唱、女声重唱,童声合唱、混声合唱等来表现众战士、小学生、四个青年男女的爱慕之情、爱国之情和救国之愿等,从而较好地塑造了这些群体性的音乐形象。作曲家为该剧创作的音乐不乏流畅动听的段落:开篇的女声二重唱“花的烂漫、叶的清雅”,男女三重唱“难道爱情正悄悄来临”,混声重唱“醉啦醉啦”,六重唱“为明天放声歌唱”,以及晓歌牺牲前的女声独唱更是将第一幕尾声推向了高潮。几个唱段的抒情气质和内在的戏剧性,展现了作曲家如歌般的旋律风格和才华。

第四,舞台视觉呈现精彩。该剧运用了国际艺术舞台上十分流行的全息投影技术,既弥补了传统舞台背景的空间局限,也能把戏以外的内容呈现出来,让观众们更好地理解人物和剧情。此外,全息影像也为剧中的戏剧场景、人物、情节等提供独特、逼真的视觉环境及依托,如冼星海的“家书”、战火纷飞的太行山、汹涌奔腾的黄河等。

音乐剧歌、舞、戏三者并举,该剧在舞蹈的编排上也有诸多亮点。美中不足的是,台上不少舞蹈演员身着朴素的老百姓衣裳却染着黄发;剧中女演员的演唱略感气息不稳、音准欠佳;叙事部分的音乐写作在“依字行腔”方面,依然还有修改的余地,如第一场“当铺当琴”中塞克的唱段等。但瑕不掩瑜。《烽火·冼星海》作为一部艺术性和创新性双在线的主旋律作品,展示了音乐剧以“歌舞叙事”所见长的艺术魅力。音乐剧作为国际通行的艺术形式,以其当代的、大众化的艺术表达方式,有效地削弱了国与国之间、传统地域或文化圈之间的隔阂。一部优秀的音乐剧向观众回馈着易于“消化和吸收”的情怀与精神。毫无疑问,在失去自身文化认同、一味模仿欧美音乐剧和拒绝现代戏剧与整合的美学思想的行为之间,应有这样一部既展现时代精神,又呈现现代品质的主旋律音乐剧作品,并以此期待更多的音乐剧佳作担负起展示中国风貌、塑造中国形象的时代使命。

(作者:陈乾 单位:中国艺术研究院)

一部励志的青春之歌

小剧场戏曲:继承是本创新是魂

近年来,小剧场戏曲在北京、上海等地的演出红红火火,许多年轻人以去小剧场看戏为时尚。小剧场戏曲以其深厚的传统文化底蕴,新颖的呈现形式,先锋的理念探索而备受观众关注。近日,北京市文联就“北京小剧场戏曲发展的现状及未来”组织召开专题研讨会。与会的专家学者认为,小剧场戏曲既是继承发扬戏曲文化的新尝试,也是把戏曲带入更宽广视野的新探索。小剧场戏曲前行的动力,仍然在于利用小剧场的特点进行创新。

中国小剧场戏曲源于20世纪80年代初的小品热潮。2000年以后,北京京剧院的《马前泼水》《浮生六记》《惜·娇》《昭王渡》等小剧场京剧系列,直接推动了小剧场戏曲的发展。

作为北京京剧院小剧场戏曲的专业编导,李卓群用四个字来概括——“小、深、精、广”,即小舞台、深内容、精表演、广观众。她认为,小剧场跟大舞台的区别就是观众很投入。小剧场观众与演员之间只有一步之遥,近在咫尺的表演,是演员与观众面对面、眼对眼甚至心对心的一种交流互动。这种独特的表现方式,正是小剧场艺术所特有的气质,也是其最精彩最吸引人之处。演员一抬手一投足一个眼神,观众都看得清清楚楚。演员从始至终不能游离于戏里和人物之外,这也要求演员要有很深厚的艺术功底和表演功力。

“小剧场锻炼的不仅是演员,编剧、导演、作曲和服装化装道具同样能得到锻炼。”李卓群认为,“小剧场戏曲最吸引人的地方就是创新,实验性、先锋性是小剧场的核心特质,能给戏曲发展提供更多的探索空间。”

戏曲评论人封杰认为,小剧场戏曲归根到底看的还是戏曲,一定要唱出诗的感觉,要演出戏的味道,要表现出文化的意蕴。作为一种新兴的、需要通过大量实践去探索的戏剧表演模式,小剧场戏曲只有创新,才能让观众尤其是年轻观众产生共鸣,从而激发创作者的热情,实现优秀传统文化在新时代的传承发展。

但是,纵观近年来小剧场戏曲的创作发展之路,并不尽如人意。原因有很多,但最重要的是不能丢掉传统戏曲的“核”。

北京戏剧家协会副主席杨乾武指出,戏曲是注重传统、注重程式的艺术,改变起来较为困难。有的剧目在表现形式、结构上创新了,但是传统戏的内涵却抽空了,传统的生活方式、人生经验、伦理道德都没有了,这样的创新走不远。他表示,相对于小剧场话剧,小剧场戏曲创作难度更大,现有机制导致创作者创作戏曲的动力不足。

如何促进小剧场戏曲的良性发展?杨乾武认为,大浪淘沙,只有通过市场的竞争才能创作出好剧目。有了演出市场编剧才会写,导演才会导,演员才会演。如果没有演出市场,小剧场戏曲作为文化的形态很难持久。目前北京小剧场戏曲正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戏曲的手段在拓展,戏曲的观念在更新,在传承传统的过程中寻找突破口。

“小剧场戏曲其实是传承与创新相融合的艺术。传承不好的时候,创新也会出现问题,创作不力,传承必然受到阻碍。”中国艺术研究院戏曲研究所所长王馗认为,对于有艺术理想的艺术家来说,小剧场戏曲是一项极具挑战性的工作。如何在传承与创新中找出一条能契合戏曲的路子,是一个艰难的探索过程。戏曲艺术的探索必须要有力度,形式感和艺术的表现手段要合乎戏曲的艺术规则,但也要符合小剧场的概念,特别是灵活的剧场结构,互动的剧场观演关系,为小剧场戏曲的发展提供了更多的可能。

一部成功的小剧场戏曲,什么最重要?

评论家解玺璋近年来在观看剧目、审读剧本时发现,很多剧目涉及不同时代的同一题材,创编的戏曲故事目的性太强,唱词也好,叙事也好,只是简单的说教,缺少了趣味性,观众看得索然无味。他认为:“故事并不等于戏。有些戏矛盾冲突很激烈,但总觉得很乏味。一些改编剧目对原作研究不足,缺乏对历史的尊重。”同时他也提醒创作者,小剧场戏曲也要考虑行当的搭配,生旦净丑,必要的戏曲元素不能缺少,要合理搭配唱腔的设计,做到丰富多样,才能吸引观众走进剧场。

中国京剧院导演白爱莲也表示,戏曲和中国传统文化最重要的是两个字“情趣”。意境的表达都是在情趣的基础之上才能做到的,很多小剧场创作在情趣方面做得不够。原因很多,如戏曲的门槛很高,没有好的演员就难以实现;创新不够,即便是从传统戏改编过来也要具有原创性,但有些小剧场戏曲变成了传统折子戏的整理改编。

讲故事情节,讲戏剧冲突,讲人物关系是小剧场艺术创作的一个重要方向,但小剧场独特的演剧样式和理念又不局限于此。封杰认为,小剧场戏曲不是戏曲小戏,不是把大戏演成小戏,或者折子戏就叫小剧场戏曲。小剧场戏曲是在先锋戏剧、实验戏剧等的影响下生发的一种演艺形式,其本质就是继承、探索、实验、创新。继承是本,创新是魂。应该鼓励传统戏曲院团积极创新,创作出与当代社会审美观、价值观更加契合的小剧场戏曲作品,吸引观众品味传统文化的新魅力。

近年来,随着小剧场戏曲在探索中不断发展,其影响力也在不断扩大,吸引了不少知名导演、剧作家、演员参与剧目的创作和表演。作为“传统京剧的时尚演绎者”,余派老生王佩瑜在小剧场京剧领域的探索也是步履不停。她在京昆合演剧目《春水渡》中饰演法海一角,在京剧《十两金》中担任制作人。戏曲“名角儿”的参与吸引了更多观众走进剧场看戏,也带动了整个戏曲行业的良性发展。

但是由于戏曲创新难度比较大,市场培育不够,有些小剧场戏曲的实践依旧固守了传统,而忽略了时代气质。王馗非常理解今天的创作者:“对戏曲来说,兼顾传承经典与创新是很难的。”他希望小剧场戏曲不要变成传统折子戏的改编,而是要融入时代元素,将青春元素融入传统戏曲中,在传承创新中摸索出一条正确的发展道路。

由于小剧场戏曲的先锋和实验性,为青年戏曲人才开辟了一方新天地,吸引了大量中青年戏剧人才投身到小剧场戏曲的创作演出中,通过小剧场的历练,培养艺术感知力、提高创新力。李卓群在创作出《惜·娇》《碾玉观音》《春日宴》等优秀剧目后,已经成长为当代小剧场京剧的中坚力量。

市场调研数据显示,小剧场戏曲最主流的观众群体为30岁左右的青年人。从剧本创作到舞台形式,小剧场戏曲都更具现代都市气息,让年轻观众感受到戏曲也可以活泼轻松精致。北京联合大学副教授、导演罗琦表示,随着传统戏曲影响力日渐衰微,小剧场戏曲可以吸引青年观众到剧场里来,为戏曲艺术在当代的传承和发展找到一条出路。

戏剧情境是什么?

“戏剧情境”是促使戏剧冲突爆发、发展的契机,是使人物产生特有的动作的条件。

一般来说,在诸种因素中,最重要的因素有二:

剧作家对事件本身有不同的理解,这往往是构成剧作不同风格的因素之一。

莎士比亚在他著名的悲剧中,常常在开端部分安排一个严重的事件,引出一场悲剧性的冲突,把主人公置于严峻考验的关头,从而打开他们心灵的大门。

契诃夫的剧作则具有迥然不同的风格。他喜欢把人物放在平平常常的生活的场景当中,让他们相互交往,精心入微地刻画他的内心世界。可是在契诃夫的剧作中,事件同样是构成戏剧情境的重要因素之一。

剧作家在创造戏剧情境的时候,当然要重视事件的作用,善于精心安排那些能够促使人物立即行动起来的有力的事件,从这里为剧本的戏剧性开路。同时,更要重视精心构思人物之间各种各样的性格关系。

在剧本中,一个事件发生了,大都是通过影响人物之间的关系变化,才对各种人物发生了作用,使他们产生特有的动作。

人物关系越具体,相互影响的也就越有活力。“性格关系”,正是使人物关系具体化的有力保证。所谓性格关系,是指这一人物和那一人物在特定的情况下进行交往时,双方都具有鲜明的个性。因此,人物的交往就体现为这一性格和那一性格的交流、撞击。

戏剧情境是构成一出戏剧的框架,戏剧情境分两种。

一是显性情境,导演通读剧本,了解戏剧情节,通过舞美设计、布景、道具、灯光和音响还原剧本的情景,包括剧中生活的外部结构和基础。

它是演员塑造角色必须依据的客观条件,也是形成人物性格的外部因素的根据。

还有一种是隐性情境,是人物精神境界的情境,它由家庭关系、身份地位、人物友敌关系决定,包括人的思想、情绪、欲望、意志以及特殊癖好和对待事情的态度。

隐性情境强调的是人物在进行舞台角色创造时表现给受众的人物关系。显性与隐性共同构筑了属于具有特殊基因的戏剧情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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