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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曹文轩:故事是小说的基因对抗基因非常愚蠢

更新时间: 2025-09-21 22:3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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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主题: 文学作品中有关三的故事

中新网北京6月22日电(上官云)“儿童文学必须在意故事,小说也是从故事发展而来,故事就是它的基因,对抗基因是非常愚蠢的”。近日,著名儿童文学作家,中国首位国际安徒生奖获得者曹文学在北京接受中新网(微信公众号:cns2012)记者专访。他同时重申,对作家来说,写作才是最重要的,“获奖算不得什么”。

1954年,曹文轩生于江苏盐城,大约从上世纪八十年代开始写作,著有长篇小说《草房子》、《火印》以及“大王书”系列、“我的儿子皮卡”系列,广受小读者欢迎。

不管是《草房子》还是《青铜葵花》,曹文轩的作品中往往有对江南水乡的大量描写。他说,那来自于自己的童年记忆,“一个人确实永远无法走出他的童年。哪怕我不写童年生活,作品依然有我童年的经验,这个印记是无法抹掉的”。

在曹文轩的作品中,既有清新纯美之作,也有反应残酷现实的小说。他觉得,对社会生活中的一些沉痛、残酷的问题,儿童文学不应该回避。

“当然,作家在处理这些问题的时候,要充分考虑接受对象的心理承受能力,以及对社会的理解程度和认知能力。”曹文轩解释,只要分寸掌握得当,“纯美”与“反映社会黑暗面”完全可以在儿童文学作品中“兼容”。

2014年1月,曹文轩儿童文学艺术中心成立,这也是国内第一家以一位儿童文学作家为核心的“全版权”运营机构。之后,曹文轩的作品在更大程度上被改编为其他艺术形式,《草房子》、《火印》成了热门“IP”。

“以前一部文学作品就只是一部作品,现在成了一个脚本,可以由此改编儿童剧、动画片等等。”曹文轩说,自己乐于看到作品具有如此大的能量,“身为作家,我能做的就是写出更多好作品”。

“故事呈现了人类存在的基本状态。我们的世界就沉淀在故事结构之中。”曹文轩认为,从哲学角度讲,故事情节的运行方式就是世界的运行方式,儿童文学必须在意故事,“好的儿童文学,首先要拥有一个特别棒的故事。小孩离不开故事,小说也是从故事发展而来,这是它的基因,对抗基因是非常愚蠢的,我们没有必要去贬低故事的价值”。

年轻作家可通过大量阅读增强感受力

此前有一种说法,认为国内儿童文学创作存在“断层”,年轻作家后继乏力。曹文轩认为,难以简单对两代作家做出评价,年轻作家有年轻作家的优势与短处,老作家亦然。

“我们生活的时代比较平静,这对于人民是幸事,但对于作家来说,可能会造成他‘深刻经验’的缺乏,这个‘深刻的经验’是与社会变迁紧密相连的。”曹文轩说,“比如,作家福克纳说过,我最大的财富在于有一个苦难的童年”。

这个局限性也并非不可弥补。曹文轩说,年轻作家可以通过阅读大量书籍,汲取知识弥补他们有限的经验,增强对事物的感受能力,“这样也能写出非常好的作品。另外,还可以用这些知识提高想象力,去创造”。

得奖之后:对作家来说写作最重要

2016年4月,曹文轩荣获国际安徒生奖,成为中国首位获此奖项的作家。随着鲜花掌声而来的,还有数不清的活动邀约。在一段时间内,曹文轩家里经常支着三台摄像机,分别来自不同的电视台,排队等着采访。

“到后来,我对视频采访已经驾轻就熟:知道坐在什么位子视觉效果好,知道摄像机该如何摆放。”曹文轩半开玩笑地说,原本计划得奖之后用一个星期的时间“对付媒体”,“结果直到现在都还没结束”。

这让曹文轩一度觉得有些疲惫,甚至有时每天只能睡四个小时,更导致创作计划严重受挫,“我觉得我的脑子已经不在了。从博洛尼亚回来到现在,我只写了一个童话书的本子,给新书《蜻蜓眼》写了一个序”。

“其实对作家来说,写作才是最重要的,获奖算不得什么。”曹文轩称。(完)

专访曹文轩:故事是小说的基因对抗基因非常愚蠢

在湖北重庆交界处有著名的巫山,古典文学作品中很多浪漫故事和她有关

​​我国的地形地势是分成三级阶梯的,阶梯之间的分界线当然就是各种高大雄伟的山脉了。其中第二第三级阶梯交界处就有一座横跨长江的山脉……巫山。这座巫山不仅仅是风景优美加秀丽的旅游胜地,还是一座历史文化名山……因为在很多(特别多)的古典文学名著里面有很多语句还有很多“浪漫”的故事情节和这座“巫山”有关啊。

巫山,位于湖北省和重庆市的交界处。北边与大巴山相连。她大体是东北西南走向的。海拔不算很高,也就1000-1500米左右吧。但有长江穿流其中,形成了蔚为壮观的“长江三峡”。其中最长的那就是“巫峡”了。

巫山有十二座著名的山峰……号称巫山十二峰,都是旅游胜地啊。据《方舆胜览》记载十二峰是望霞(神女)、翠屏、朝云、松峦、集仙、聚鹤、净坛、上升、起云、飞凤、登龙、圣泉。十二峰并列在长江两岸,奇峰峭壁、连绵不断,其中以神女峰最为神奇。

因为有这座横跨长江的山脉巫山,所以这座山脉主体所在地的行政区就叫“巫山县”。巫山县这个地方的物产是比较丰富的,当然也有很多著名的旅游风景区。当然,也有美食,比如这些年比较流行的“巫山烤鱼”。

然而,这巫山更重要的并不是风景优美是著名的风景区——而是她是一座历史文化名山。 这巫山有座神女峰——神女峰住着一位巫山神女。这位巫山神女和战国时期一个并不算多么优秀的国王楚王有特别“浪漫”的传说。于是,诗人宋玉就写了一篇《高唐赋》。里面就有浪漫的语句:“ ‘妾在巫山之阳,高丘之阻,旦为朝云,暮为行雨。朝朝暮暮,阳台之下。 其始楚也,榯兮若松榯;其少进也,晰兮若姣姬,扬衭鄣日,而望所思。忽兮改容,偈兮若驾驷马,建羽旗。湫兮如风,凄兮如雨。风止雨霁,云无所处。

于是,在历史上的文学名著里,那些浪漫的事和浪漫的情节就经常以“巫山”代指,同时这个巫山地区天气多变、降水充沛啊!经常一会儿乌云密布、一会儿倾盆大雨,然后又雨过天晴、云收雨散……于是,古典文学名著中浪漫的事有时候也不用“巫山”,而是用“天气变化”来代替。

宋玉开了个头,于是,巫山和巫山地区的天气变化首先被大量应用在了诗词里面,名句特别多啊,比如:“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巫峡巫山杨柳多,朝云暮雨远相和。 ”,“彩云吹散阳台雨,知有巫山第几重。”,“帝里春从何处归,巫山雨散朝云飞。”,“一片南云,定知来做巫山雨。”,“解使金翁媒姹女,朝云暮雨满巫山。”等等等……

然而,关于巫山和巫山地区风云变幻莫测的天气而来的“浪漫”的故事情节,更多还是出现在明清时期的著名古典小说里。《水浒传》里有那么两三段,《红楼梦》里稍微多一点,“三言”和“二拍”里面再多一点,由《水浒传》衍生出来的关于某医药业商人的故事的小说里几乎每一回都有……

雷默:海洋秘境的叙事魅力,在于人与自然、中国与世界的全新想象|新批评

中国的文学作品,有着深厚的农耕传统,对海洋的书写较为稀少,偶有一些,也是站在岸边的感慨与抒情,极少有游往深蓝的搏击。如今,新时代海洋文学被广泛讨论、“中国海洋文学年度榜(2020—2024)”于近期发布……一时间,“海洋”成为了当下写作的一个热词。

本期专题邀请林森、杨怡芬、雷默三位作家对海洋文学写作进行最新的思考分享。第一部长篇小说选择海洋题材的作家雷默表示,“我希望提供的不仅仅是一种陌生而新奇的阅读感受,而是要落到细处,让读者能从中找到那个丢失的自我,让他们能感受到时代背景下的个体命运和民族命运,甚至找到人与自然,中国与世界的全新想象。”

文学如果按领域分成陆地文学、海洋文学和深空文学,倒也未尝不可。现状显然是从事陆地文学创作的作家占据了绝大多数,因为人类赖以生存的家园在陆地上,跟人类发生关系的绝大多数事件都在陆地上,甚至可以说与人类文明休戚相关的,繁衍生息,进化迭代的还是这星球上不到百分之三十的大陆。可喜的是近些年来科幻文学异军突起,很多作家在创作时把目光投向了广袤的深空,除了关注人类自身命运的同时,也开始畅想外星文明,这对创作而言,是一次想象力的自我解放,而且我们几乎可以肯定这种幻想对未来,对人类自身处境是有意义的。它对当下文学创作的变革和探索也是一种方向性的引领和尝试,我相信不久的将来,会有作家进入深空探索,当他们回望我们这个蔚蓝色的星球时,注定也会带来不同视角和体验的文学作品。

相较而言,写海洋的文学作品在这三类文学作品中是最稀缺的。当然文学史上曾经有过不少经典的大海,像海明威、马尔克斯、博尔赫斯、康拉德、梅尔维尔、凡尔纳等等作家,都有杰出的文学作品跟大海有关。这些作家中有的生活在海边,有的从事的职业跟大海有关(像康拉德本身就在船上做过大副),他们当然不仅仅只写大海,但关于大海的作品动人心魄,呈现出完全不同的文学审美范式。我想说的是,海洋不仅仅是一个地理概念,它还是一个不可或缺的文学概念,这背后也许跟文明的起源有关,跟民族个性有关,当然也和人们的生存环境有关。中国是一个有着漫长海岸线的国家,在这里生活的人们对大海并不陌生,甚至在内陆生活的很多人也对大海充满了向往和想象。我曾经接触到一个在新疆戈壁滩生活的男孩,他出生后从来没有见过大海,生活中只有茫茫戈壁和沙漠,当我们问他梦想是什么,他说希望有一天能见到大海。这种与生俱来的素朴愿望对我触动很大,我想这就是生活中的文学。显然,我们对海洋的认识和书写是不够的。

反过来说,一个作家囿于自己所熟悉的狭窄领域肯定不是一个好现象,因此很多年轻作家随着年龄的增长,阅历的丰富,逐渐走出自己的舒适区,开始向那些自己陌生的领域探索。只有把创作的视野打开,去拥抱未知,尝试突破,才有可能对创作的宽度和深度进行有力的拓展。这大概也是我第一部长篇小说选择海洋题材的初衷,因为海洋并不是我熟悉的领域。宁波地处东海之滨,让我有机会能见到从事捕捞作业的渔民。第一次接触远洋捕捞的渔民,我就被他们经历的故事深深吸引住了。大海是个完全不同于陆地的世界,它宽广而神秘莫测,相比于在陆地上生活,它几乎每时每刻都充满了不确定性。这完全颠覆了我以往小说中对日常经验的认知,它让我对小说有了重新的认识和构想。我以往的小说中确实很大一部分涉及到了死亡意识,死亡意识是一种强烈的生命意识,而我所要写的《水手》就从向死而生的生命风暴开始的。在面对未知的大海时,“虚无”是水手对于生命的最初感知,生命的确认成为了船上生活的水手骨子里带来的东西。当熟悉的陆地在舷窗中远去,当远航的水手开始直面陌生而诡谲的海洋,生命的确定性开始成为水手彼此生活中唯一的牵系。

我写的是一个叛逆少年的海上成长史,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可以看成是我个人的精神成长史,也可以是无数个告别青春的成年人的过往史,如果往大了说,这里面包含着与时代共振的现代性追求。我希望提供的不仅仅是一种陌生而新奇的阅读感受,而是要落到细处,让读者能从中找到那个丢失的自我,让他们能感受到时代背景下的个体命运和民族命运,甚至找到人与自然,中国与世界的全新想象。所以,我在写海洋上的生活时,不再追求崇高和昂扬,水手并不是需要拔高的英雄,他们就是普通人,是无数个你和我。我理解并尊重他们的疲惫乃至放纵,体会到了他们海上谋生的肉体艰困和精神损耗,而这些对于无数的平凡人来说,不正是我们自己身处其中的现实映照和日常镜像吗?

《水手》当然不仅仅是那个少年,而是一群海上谋生的人,他们有的来自东北,有的来自西北草原,也有的本身就是沿海的渔民。除了这些群像以外,还有远航途中遇到的各色人等,有守了一辈子灯塔的老人家,他是生活的馈赠者,也是代表智慧与勇气的哲学老者;也有被迫在海外生活的华人老乡,他既是港口上轮船的修理者,摇身一变又成为神秘莫测的收藏家;也有这群硬汉在异国他乡遭遇的爱情故事,而带着铁锈的情感故事也许看起来并不如陆地上的爱情那么自然、融洽,但这种情感的寄托因为有了大海的孤寂做衬托,呈现了别样的风貌。虽然这是一艘远赴重洋的捕鱿渔船,但它经历的不仅仅是身心试炼的极限考验,更是一种文化洋流和世界锚点的冲击和碰撞。我曾试图用不同的颜色来结构这个长篇,每一种色彩都对应了一种生理上的感受,我觉得人生就该是这么斑斓的。来自太平洋深处的迷人气息确实一直萦绕在我写这个小说时的周围,这是一种神秘莫测,又令人心驰神往的氛围,所以创作的过程也是一次漫长的独特感受。小说结束于这艘饱经风霜的渔船报废,当海上的水手回到陆地上,他们又面临着重新出发的下一个时间节点。当切割机切开渔船的钢板时,报废和告别的也是少年水手的青春时代。

最后,我想说的是不管这个长篇是否留有遗憾,但涉足的领域让我对当代的海洋书写进行了一次勇敢的探索,这不仅拓宽了我的创作疆域,也让我更加笃定,这种尝试是有意义的。海洋之于我们,它既是秘境,也是家园。

(作者系作家、《文学港》主编)

文章编辑:何晶 ; 新媒体编辑:郑周明

原标题:《雷默:海洋秘境的叙事魅力,在于人与自然、中国与世界的全新想象|新批评》

标签: 儿童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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